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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月之声
寂静的病房内,床上熟睡着一个白发婆娑的老人,阳光慢慢爬进窗户,我注视着她那满是皱纹的脸,陷入了回忆。
那时的生活,人很慢车很慢。时间虽然过去了几十年,但一想起来,好像并不遥远。
家里姐妹众多,我是最小的。但也只念完初中就在家里做农活。那时村里很多女孩都这样,没人抱怨,没人在意。
细雨落在田埂,远山灰茫茫,挥把汗水扔进麦地里。累了就坐在湿润泥土上,听周围的妇女戏谑,说着玩笑的话。我没什么感觉,也没有空闲的思虑。却莫名希望风再大些,将我嘴里哼得不成调子的歌吹向远方。
后来,跟所有农村女孩一样,我出嫁了。乖巧地听话地,走进了新的家。
婚礼上,她满面笑容,在八方来宾中忙得不可开交。她,就是我新婚丈夫的母亲,吃苦能干,任劳任怨。丈夫在村头经营一家小杂货铺,我则每天跟着母亲下地干活,然后回家为一大家子做好饭。母亲话不多,只埋头苦做,喂鸡养鸭砍柴挑粪……里里外外忙忙碌碌。对我甚是和善。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,平淡却也衣食无忧。
直到那天我给丈夫送饭回来,撞见我丈夫的奶奶打她。
丈夫的奶奶是一个极其重男轻女的劳动妇女,虽年高七十,那双眼睛却深邃而锐利,给人以无形的压迫,是我夫家最高话事人。奶奶从来没对我笑过,只有傍晚丈夫和爸回来时才会缓和一下她总是皱着的眉头。
这次因为一件小事,奶奶就对母亲破口大骂。房间里的咒骂声不断传来,母亲低眉顺眼地将温好的饭菜送去,奶奶却不领情,坐在床上用周边顺手的东西去砸她,骂到激情处站起身来推搡她,但母亲却像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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